“放……放开……”
殷单痛苦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你射太快了。”顾九麟被殷单夹的惊喘一口,“看来,你这个骚鸡巴是再想尝尝被堵住的滋味了。”
“你……你敢……”殷单双手紧紧抓住顾九麟的手腕,“放、放开……”
顾九麟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摸索着对准殷单的马眼,就往里面插了一截。
“啊!”殷单那里的伤才刚好一些,又被顾九麟用簪子插了进去,顿时痛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但令顾九麟和殷单都没有想到的是,上次插的十分艰难的簪子,这次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了一半。
顾九麟伸手在殷单鸡巴上捏了捏,又抓着簪子在马眼处来回抽插了几下:“老骚逼,你马眼是不是松了?”
殷单不敢乱动,顾九麟下手没个轻重,他还真怕出个什么意外,导致自己这根鸡巴以后就废了。
“嘶——这两日,我都用银棒插进去涂药……”
“哦?”顾九麟将簪子又往里面推进去了一截,这下只剩一点点还在外面,“自己操自己?什么感觉。”
“呵呵……”殷单低笑了一声,右手顺着顾九麟的手往上摸去,一直摸到他的脸颊,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没有你操的爽。”
话音刚落,顾九麟就将簪子剩下的那一点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下一颗圆润的珍珠在外面。
殷单的身体骤然绷紧,钳住顾九麟下巴的那只手也在微微的颤抖,他闷哼一声,满身大汗,努力放松着身体。
顾九麟插的这么狠,可能马眼处又被撕裂了。
“满意了?”殷单哑着嗓子开口。
顾九麟挺腰将鸡巴往殷单屁股里面顶了一下,对方登时软了腰,整个人泄力般重新躺回床上,只剩下喘气的份。
“十分满意。”顾九麟一边抓着插了金簪的鸡巴,一边绷紧腰部,缓缓挺动,用鸡巴慢吞吞地操着殷单的屁眼。
“嗯嗯啊……哈……”殷单张大嘴巴,不住的吸气,他双手往上,揪住身上的褥子,两条结实的大腿无力的向两旁分开,再也夹不住顾九麟的腰。
顾九麟捏住那颗圆润的簪子,往外面抽出一点,然后又轻轻插了进去,就像用鸡巴操着殷单的屁眼一样,他用簪子操着对方的马眼。
“啊啊……轻、轻点……呼……”
殷单痛的太阳穴不住的跳动,但是这痛中,又夹着一种熟悉的快感。
马眼比起后穴更加的娇嫩,但在顾九麟用金簪的操弄下,却又泛起比后穴更加强烈的快感。痛楚过后,一阵阵酸软的感觉传来,马眼里那种饱胀的感觉甚至比小穴还要令他满足。里面因为也涂了药的原因,一直又热又闷,现在被这冰凉的金簪一操,反复慰藉了他的饥渴,让他这次是彻彻底底从里到外,从前到后得到了满足。
“看你这狗鸡巴。”顾九麟重重捏了一把殷单的鸡巴,对方身体猛然一弹,发出几声痛苦的嘶吼,“被簪子能够操的勃起。”
“够……够了……”殷单哆嗦着,在精液逆流的刺激中又从屁股深处喷出一股水,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适应这种异样的刺激感,也越来越能从这种特殊的痛苦中汲取到强烈的快感。
顾九麟摁住露在外面的珍珠,将簪子连带整根鸡巴向双腿之间按去。又硬又直的簪子在马眼里划过,深入骨髓的痛感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将殷单淹没!
“啊啊啊啊!!!”
殷单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但是鸡巴却与之相反,不仅没有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的精神,甚至在顾九麟的手中弹跳了几下,从窄小的缝隙里挤出一滴透明的淫水。
而身后的屁股也是疯狂的痉挛,裹着鸡巴的肠肉像层层叠叠的肉浪,不住的蠕动着,挤压着,而后屁眼狠狠的一缩,从里面喷出一大股淫水,像男人的精液一样,强劲有力的射在了顾九麟的龟头上。
“唔!”
龟头被骤然击中,顾九麟忍不住后腰一麻,马眼处突起跳动,强烈的射精感觉让他腾出双手抓住殷单的屁股,快速抽插了几下,将龟头抵在骚心出,强劲有力的精液顿时“噗噗”的打在骚点上。
“啊————”
殷单被射的翻起了白眼,发出一声绵长而沙哑的呻吟,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浑身每一处的淫肉被舒爽无比,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前面还被插着金簪,只知道自己的灵魂都被精液射满了。
顾九麟绷紧了腰,好半天才将精液射完。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把鸡巴从装满精液淫水的小穴里面抽了出来。含了一屁股精液骚水的小穴顿时没了遮拦,里面的液体都缓缓流了出来,失禁般的感
觉让殷单难受的夹紧屁股。
顾九麟右手往前一摸,又捏住了露在龟头外面的那颗珍珠,轻轻往外抽出了一点,然后又深深的操进去。
“唔……”
殷单方才只是屁眼潮吹了,喷出一大股粘液,但是前面尚未出精,鸡巴依旧笔挺翘起。被顾九麟这样抽插根本受不了,只能低声求饶:“轻、轻些……还嫌我不够惨吗?”
顾九麟正打算说话,门外忽然嘈杂起来,似乎有人在门外交谈,紧接着裴启提高了音量:“太子殿下,主子已经歇下了,实在是不便出来见您,还请您先回吧。”
太子殿下冷笑一声,看着屋内道:“是吗?难道这锦绣院,旁人来的,孤就来不得?让开,孤有要事要找驸马,你耽误的起吗?”
裴启依旧牢牢守在门口:“太子殿下,主子真的已经歇下了,公主尚未歇息,太子殿下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和公主商量。”
殷彻根本不与裴启多言,他知道裴启身怀武功,且不低,今日特地带了几个人过来,便是要缠住这个人。
“拦住他。”
身后众人得令,顿时向裴启围过去。
裴启目光一冷,右手摁在了剑柄上,杀气四溢。
莫说是几个侍卫,便是太子在此,他也敢拔剑阻拦!
“裴启,让太子进来吧。”
屋内传来顾九麟的声音,这声音沙哑,低沉,尾音慵懒,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情欲味道,
太子冷着脸,推门而进。
屋内没有点蜡烛,浓郁的麝香味道没有散去,都在昭示着,这个房间刚才做过什么事情。
或许现在还在做。
“顾九麟。”殷彻只当那床上的人正是大皇子殷晗,这会儿气的手指都在发抖。
太子一党与大皇子一党,平日里处处为敌,他更是不允许自己输给对方。
眼看着顾家就要站在自己这一边了,却两晚都被殷晗给截了胡,他焉能不气?
“太子找微臣有事吗?”
顾九麟的声音从床幔后传来。
“没事就不能来找姐夫了吗?”殷彻咬牙切齿,“何况,今晚是姐夫约我在先。”
顾九麟默了默,又想起这茬了:“今晚临时有点事,太子还是先回吧,明日我邓然登门赔罪。”
“回?回什么?”太子冷笑,他一边走向床边,一边解身上的外衫,“孤知道,床上的是皇兄嘛,上次又不是没一起过,今日又何必见外呢。”
他真的是气糊涂了,都忘记自己只是假装爱慕顾九麟,哄他不去父皇那里告状,今日看到顾九麟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竟然从心里窜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让他失了理智,做出主动爬床的事情。
“可以一起吗?”顾九麟低声询问男人的意见。
当然,他也只是假装询问一下,实际上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他都打算大家一起睡。
男人低笑:“随你。”
猛然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床边的太子整个人瞬间从脚底板僵硬到了头顶,他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炸开了,呆愣在了原地。
不管声音多么的沙哑,他作为儿子,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亲生老子的声音!
这不是他那个自称生病,在阳极殿大发雷霆早早歇下的大殷皇帝殷单吗!
这这……
太子有点目眩神迷,他连忙伸手在床沿上扶了一下,免得自己跌倒。
怪不得那日之后父皇病了两天,还让驸马少喝酒。
怪不得那日大皇子的表情莫名其妙。
怪不得……
殷彻坐立难安,哪里还有半点抢人的心思,恨不得当场插上翅膀飞回自己的院子里。
不等顾九麟出声,他就慌张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