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兽奴居然还抵抗?该死。
待会完事了就去爹爹那里告状。
柳弃身体僵硬地将双腿分开,被玉韵拉着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
这个兽奴真是一点也不听话!
玉韵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手指往柳弃的身下摸,咦?湿湿的,都出水儿了。什么吗,还做得那么青涩的样子,分明是个骚货。
玉韵嘟囔着,“不是都湿了嘛。”
一根手指轻轻地探进去,湿软的嫩肉咬紧过来。
“啊!”柳弃没忍住叫了一声。
玉韵这动作弄得他猝不及防,以前看的时候玉韵不都还有做前戏吗?现在怎么就这么直接了,嘶~这熊孩子……手指别动!怪奇怪的,刚才自己扩张的时候也没这奇怪的感觉啊。
玉韵的手指在身下兽奴的湿逼里插弄,没刻意温柔,还显得有几分粗暴,两根手指塞进去抽插的时候,身下的兽奴就饥渴地粗喘着晃起了腰。
“我算是知道爹爹为什么要你来了。”玉韵撤出了自己的手指,那逼口还不舍地咬紧。
“为、哈……为什么?”柳弃急促地喘了一声,心跳加速,以为被这小雌性给猜到了。
“因为你……”玉韵弯下腰,几乎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凑在他耳边说的这最后一个字,“骚。”
炽热的鸡巴抵住了柳弃的后穴,那温度让柳弃全身颤栗,身体也变得滚烫,心脏剧烈地鼓动,他的犬齿变得尖锐突出,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兽化。
玉韵刚蹭了蹭他的穴口,手掌下就摸到了一根狼尾,身下的兽奴喘得很厉害。
柳弃生出尖利爪子的双手攀在了玉韵的肩膀上,拥抱着他,让小雌性不能起身。
玉韵的身体紧贴着他,也不介意,用力捏着兽奴的腰,将自己的性器顶入他的身体。
“呜唔——!”柳弃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身上的小雌性破开,那处紧窄的小口被小雌性粗大的鸡巴撑得满满的,似乎连一点缝隙都没留下,肉洞极其契合地裹住接纳。
柳弃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玉韵的腰。
玉韵见过各种兽奴被破处的反应,却觉得都没有身下这个兽奴这样来得舒服,触摸着身下的兽奴,连每一寸皮肤都带给玉韵一种奇妙的舒服感,强壮、充满着力量感的身体,却这么被他压在身下破开最软弱私密的地方。
身下的兽奴像是把全部的伪装都撕开,将最原始的他献给了自己。
玉韵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被黑布遮盖下的双眼下露出一些热烈,没管身下的兽奴适应没有,便捏着兽奴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
炽热的肉根抽出的时候被那逼口紧紧箍住,紧致得都有些痛感,兽奴那忍耐着的喘息却让玉韵欲罢不能,玉韵咬住身下兽奴的脖子,牙齿在那喉结上磨着,“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呼啊……我没……啊啊!”兽奴还想要反驳。
抽出一半的鸡巴重重地肏进去,两颗蛋囊都啪地拍在他的皮肤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刺入他的身体,要将灵魂都搅碎一般的。
“还敢狡辩?”玉韵揉着兽奴厚实的胸肌,欲火和怒火交织,掀起翻滚的浪潮。
像是驾驭着一匹烈马,玉韵想征服他。
想听身下的兽奴发出更多忍耐不住的阳刚呻吟。
想弄哭他。
“唔唔……”柳弃紧紧咬着嘴唇,两眼都爽得紧闭,那个对于雄性来说没有用处的地方却像是专门为这个小雌性准备好的,粗大的肉刃每次进入都给他磨得又酸又涨,连水儿都被磨出来。
汁水被肏得飞溅。
玉韵在两人的身下摸了一下,湿湿的水儿沾了一手,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兽奴的胸口,“你还敢说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就没见过哪个
雄性比你流的水儿多。”玉韵咬住他的奶头,吸奶似的用力吮咬,“爹爹说……有一些雄性是天生就给人肏的……呼、你……你就是这种。”
“没、没有……我不是……嗯啊……”柳弃无法忍受地晃着脑袋,嫩逼却还饥渴地箍住肉棒,又流出了一道淫水来。
小雌性白玉般的皮肤都泛着微粉,削弱的下巴挂着一颗汗珠,嘴唇上红得像是吸了血一般,却吐出一个字,“肏!”
柳弃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小雌性方才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他的眼中。
“唔嗯!”玉韵呻吟了一声,突然夹紧的处子穴让他险些交代出来了。
玉韵感觉到有凉凉的几道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伸手抹了一下,辨认出来是兽奴的精液。
“你个不听话的兽奴!”玉韵有些气,“你怎么射出来了,爹爹难道没教导你怎么双修就让你来了?”
柳弃从高潮的玉韵里缓过神,又慌又怕,害怕被玉韵认出来,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小雌性双修,大白狗故作镇定,“再、再来一次不就好了。”
“……”玉韵沉思了半天。
柳弃能感觉到玉韵被遮住的两只眼睛是在看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玉韵才声音低低地说,“你果然很骚,就是想多享受一会儿,对吧?”
柳弃从脸上红到了脖子,这话他真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