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王那百年的性奴生活多少还是影响了思维和心智,一时间自己有点钻了牛角尖,不愿意将欲求直白地告诉身边的儿子兼爱侣,可又找不到合理的说辞推脱每天定下的运动计划,只能咬着牙自己苦苦支撑。后穴里淫水的分泌速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都要快,干燥的种子迅速吸收了大量水分开始膨胀,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往日里当种子吸水到了这个程度,当天的运动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只需要回到马车里把种子排出来就好,可是今天复健运动却才进行了一半而已。
穴眼肛肉颤抖着缩紧,整个下腹努力提起,将沉甸甸的吸水种子禁锢在屁眼里面,否则一个没收住那种子从身体里掉出去,精灵王觉得自己怕是没脸再停留在外面了。只是他却忘了,一来营地里的士兵们绝不会去注意他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二来那种子每次都要让精灵王费上好大力气才能排出来,指望它靠着自身重量突破肛口肉环的限制根本不可能;三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贝纳法尔,时时刻刻关注着精灵王的每一丝动静,不会让任何情况脱离自己的掌控。
精灵王浑浑噩噩地被儿子引导着朝前走,突然觉得披风笼罩下的光裸屁股被一只冰凉的手掌覆盖住了,这自然是贝纳法尔的手掌,但是黑暗精灵偏低的体温触碰到精灵王因为发情而高热潮湿的皮肤,还是让精灵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父王,”贝纳法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笑意与不怀好意,“儿子不是刚刚满足过父亲这张淫荡饥渴的小嘴么?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又发骚了?”说完贝纳法尔将整个手掌从精灵王的股缝里面抹过,又从披风里面抽出来,那披风布料看着厚实又遮光,其实好几处地方都留有缝隙,足够让手掌穿过,平时被周围的布料层层叠叠地遮挡着,不刻意寻找根本注意不到,这披风是贝纳法尔准备的,其用心简直是昭然若揭。
精灵王看着儿子在他眼前晃动的手掌,大部分地方都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潮湿水液,人证物证俱在,任何辩驳都无用,一时间整个耳朵都是通红的。
“父王身体不适居然不告诉我,儿子真的很伤心呢。”贝纳法尔装腔作势地说着,又将手掌从披风的缝隙塞了回去,另一只手倒是依然稳稳地支撑着父亲的身体,“这么重要的情况隐瞒不说,该罚的,对不对?”
“对……”精灵王很明白儿子在想些什么,可是此时此刻居然从身体到神智都无比期待起来,不由得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啊……罚?”
“就罚父王……”贝纳法尔故意吊了吊精灵王的情绪,这才笑着低声说道:“就罚父王把剩下的三圈都走完好不好?”
按照计划,今天的复健运动是要在营地里走上五圈,现在不过是进行到了一小半,还剩下三圈。精灵王有些为难地暗自咬了咬下唇,放在平时,哪怕是一天之前他都绝对不会犹豫,可是他现在的状态,再走上三圈……
“父王别怕,准备工作自然是要做好的。”贝纳法尔终于露出了压抑了半天的恶劣本质,从腰间的银酒壶中喝了一口用黑暗森林浆果秘制的果酒,含在口中嘴对嘴喂给了精灵王,迅速补
充流失的水分和体力,接着又取出两枚吸水种子,在精灵王面前晃了晃,小心地塞进了那湿漉漉的穴眼里,“父王小穴里的骚水又多又腥又甜,一颗种子怕是不够用,可要小心塞住了不能流出来,这军营里嗅觉敏感机灵的小东西可是相当不少呢!”
精灵王孕育的是母树最珍惜最重要的一颗种子,他自己无法察觉,但是贝纳法尔这种与黑暗母树神魂血脉都有联系的精灵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其中强大的吸引力,更别提平日里那些连母树一片叶子都别想叼走的低等生物了,此刻的精灵王对它们来说不啻于暗夜中的烈日一样耀眼,沙漠中的甘泉一样充满诱惑力。平日里那些畜生自然都被阿德莱德和那些军官们身体里种子刻意散发的味道引走了,今天可没有人分担火力,倘若任由后穴里的淫液继续这么无遮无拦地渗出来,贝纳法尔真怕锻炼遛弯到了最后会招来一群畜生,争相舔舐精灵王每一个湿淋淋的脚印。
只是想想那样的画面就让他气愤得快要发狂了呢!
“莱斯!”精灵王倒是敏感地注意到儿子的情绪不太对,自从母树的种子在他的肚子里扎根,贝纳法尔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情绪不稳的问题了,精灵王曾经委婉地提出过一次,但是贝纳法尔却是避而不谈,让精灵王只能自己暗中揣测。具体根由如何,他想过很多原因,但是都不好证实,不过想要治标不治本地缓解这个症状,却真的是再容易不过。
“……!”嘴唇上柔软细腻的触感让贝纳法尔迅速找回了神智和平静的心态,精灵王红润的嘴唇一沾即走,担忧的目光也随着贝纳法尔的改变而逐渐散去,只不过现在再想要退开,却是由不得精灵王做主了。和精灵王安抚式的亲吻不同,贝纳法尔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啃咬和吞噬,更加热烈也更加霸道,让承受者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然后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甚至忘了这是光天化日,周围还有上百的士兵在“围观”。
“父王这是在贿赂我吗?”贝纳法尔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刻意曲解精灵王的意思,“就算把我也亲到腿软,今天该完成的运动,还是要完成哦。”
精灵王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相较于贝纳法尔调侃式的“腿软”,他现在才是真的全身酸软无力,可是身边这个霸道的复建教练员坚持要完成今日份的运动,他也只能配合地重新迈开步子。可是就在又踉跄着走出去四五步之后,精灵王突然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感觉到三根冰凉的手指一起插进了自己已经被折磨得松软潮湿适合随时肏弄的屁眼里面,这种程度的插入已经完全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但可怕的是这三根手指竟然都只进入了两个指节,然后在身体里弯曲,卡住屁眼穴肉的边缘向上用力,像钩子一样要将他的身体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