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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盏醑 请求权基础 6654 字 2023-05-08

通话挂断的同一秒,严尧便再撑不住,孽根如暴风骤雨般深凿起来,钟意腰肢被困在他臂膀间,被顶得不住哆嗦,快意一浪一浪冲击过来,他前后齐齐攀至顶峰,轻喘着失神地与严尧四目相对,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严尧铆足劲往那一点凸起上戳,钟意在极致的余韵中颤栗不已,如风浪中一叶扁舟,一面泪如雨下,一面模模糊糊地说着些什么,只

是字不成字,唯有一些被捣得破碎的音节。

严尧凑近细听,才大致分辨出来钟意断断续续的言语。

“坏了……呜呜,会坏的……啊嗯……”

严尧吻住他双唇,一面凶狠顶弄,一面温声安抚:“不会的,阿意不会坏掉……”

外头雪虐风饕,帐内却一派暖融盈春,笙歌不休。

——

钟竟在酒店大堂坐了整整一宿。

前台压根不敢看大boss一眼,战战兢兢问他有什么需要,他也只是面沉如水地挤出一句:“等人。”

光铺晓曦,影透帘栊。

荒唐一夜,钟意腰酸得下不了床,一落地小腿便直颤,严尧服侍着他穿衣洗漱,本想叫酒店送早餐来,可钟意说想吃巷口那家汤团,严尧便要出去给他买。

正穿好大衣,钟意却蓦然喊住他,拿过椅背上的外套,从口袋掏出张卡往严尧跟前一递,报了个数字闲闲道:“昨晚的。”

严尧面色白了白,无措道:“我、我不要钱的……”

钟意偏头望着他:“你放心,这钱不是钟氏的,也不是我哥的。”

严尧愈发抗拒,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别给我钱。”

钟意啼笑皆非,将卡随手搁在一边,双手垫在脑后,风流恣意的模样。

“严尧,你这么白给人睡,不觉得自己贱得很吗?”

严尧心尖钝痛,讷讷道了句“我去给你买汤团”便夺门而出。

他清楚得很,能将自己献祭给钟意,再贱也甘之如饴。

——

上回在夜店见面,钟竟压根没留意过同钟意亲吻的人长什么模样,可严尧却在他向钟意下跪时瞧清了他的长相,是以一出电梯,严尧便认出来大堂沙发里垂着眼的男人是钟意的哥哥。

他踌躇了会,还是上前:“……钟先生。”

钟竟抬头,见是个陌生的少年,便问:“你认识我?”

严尧低声道:“阿意……在1805,你……”

话音未落,脖子便被猛然起身的钟竟一把掐住抵到墙上,男人一夜不眠,形容憔悴,眼中血丝遍布,望之如阿鼻恶鬼。

前台大骇,忙胆战心惊地拨了1805的电话,万幸钟意接了,前台急忙道:“二少,钟总和跟您一块来的先生起了冲突,您能下来看看吗?”

钟意:“……?”

他默了默:“等着。”

——

严尧实未想到钟竟不由分说便下如此狠手,按说弟弟已经成年,做哥哥的再护短,也不该反应如此剧烈,他心下惶惑,想解释却说不出话,呼吸愈发困难。

钟意下来时,便见钟竟掐着严尧脖子,一副要杀人的疯狂情态。

他眉心当即深深锁起,走过去一把搡开了钟竟,冷声道:“哥,你这是做什么?”

钟竟额角抽痛,双目赤红,面色却惨白,他嗫嚅道:“阿意,他……”

“他和哥哥有关系吗?”钟意觉得钟竟委实莫名其妙,此处人来人往,他当然不想登上明天的社会新闻,只得回身对咳嗽不止的严尧道,“不用买早餐了,我跟我哥回去,你待会去医院看看。”

严尧未及出言阻止,钟意已瞥了眼钟竟,提步往外去,只冷冷掷下句:“走了。”

——

钟意浑身困乏,回去路上靠着座椅便渐渐沉睡过去,进了小区,钟竟见他气息均匀悠长,也不忍惊醒,倾身过去给他解开了安全带,凝睇着他沉静乖巧的睡颜,只觉无法远离。

他魔怔一般,脸越压越低,贴上钟意双唇时,整个人狠狠一震。

便在这一瞬间,鸦羽长睫翕动着,钟意缓缓睁眼,似笑非笑地望着钟竟,声音自唇齿间模糊挤出:“你在做什么,哥、哥?”

钟竟慌忙起身,语无伦次:“我、阿意……我……”

钟意缓声道:“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钟竟默然,闭了闭眼后沉声道:“……是,阿意,我爱你。”

钟意未置可否,只是撒娇一般伸出双臂:“累,哥哥抱我上去。”

——

往后近一月,钟竟与钟意谁都未曾提起当日车内发生之事。

寒假来临,钟意接了几个约拍单子,精修完正准备发给对方,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接起,便听钟竟问道:“阿意,能不能帮哥哥看看,书房桌上有没有一个深蓝色文件夹?”

钟意过去瞧了眼:“有。”

钟竟闻言舒了口气,他打从那日起一直魂不守舍,东西也丢三落四:“那哥哥一会回家拿。”

钟意蓦地笑了笑:“不用,我送过去。”

外头天寒地坼,钟竟怕他冻病了,忙道:“别,我……”

钟意不乐意听他啰唣,直接摁了挂断。

钟竟望着暗掉的屏幕喟叹了声,旋即起身开始拾掇归整办公桌上横七竖八的文件,力求钟意来时能看

到此处纤尘不染,而后去镜前端详自己下巴有没有冒出胡茬,又打给特助,将即将开始的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

钟意身影刚进了钟氏大厦,等候多时的钟竟已足下生风迎了上去,见他羽绒服也不穿,手套也不戴,套了件大衣就过来,虽则风度翩翩、气质卓然,钟竟却眉心微拢,一壁接过文件夹、带着人往里,一壁埋怨:“这么冷,怎么还穿这么薄?回头又要感冒。”

进了总裁电梯,钟竟连忙将他凉丝丝的手包在掌心里,直至进了办公室才慢慢松开。

钟意坐到钟竟的办公桌上,身侧便是电脑,他踢掉了鞋袜,钟竟也不恼,拿了刚才让人送来的厚拖鞋给他套上:“虽然有空调,光着脚也冷,听话。”

钟意又把拖鞋甩开,长腿晃来晃去,对着钟竟颐指气使道:“哥哥给我捂一捂。”

钟竟听凭差遣,把钟意一双赤足抬起搁在自己怀中,钟意却犹自不肯罢休,脚趾拨弄着钟竟衬衫上的纽扣:“解开给我捂。”

钟竟遂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让钟意足心紧贴着他胸口皮肤,掌心覆着他脚背:“这样好不好?”

钟意促狭地盯着他红透了的耳根,脚掌在他结实分明的胸肌与腹肌上踩来踩去,脚趾不轻不重地挑弄他胸前两颗红珠,少顷那两处便挺立起来,钟竟手还搁在键盘上,粗喘着闷闷道:“阿意,别折腾哥哥。”

恰好此时,特助在外敲了敲门:“钟总,会议要开始了。”

钟竟眉心跳了跳,沉声道:“不去会议室了,转线上。”

“……”

特助一头雾水,钟竟并非朝令夕改之人,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一会一个主意。

钟意揶揄他:“在同一幢大楼,还要开线上会议?”

钟竟无奈朝他望了眼,进了会议界面,也不开摄像头,只开着麦克风。

钟意饶有兴致地听着高管们的汇报声,在轮到钟竟开口时,足尖陡然一转,用力踏住了那两粒茱萸。

钟竟登时闷哼一声,忙以咳嗽声掩盖过去,哀求地望着钟意。

钟意手向后在桌上一撑,大发慈悲松开他。

钟竟正要再度开口,钟意又故技重施。

钟竟束手无策,只得强忍喘息关掉了麦克风,直接在对话框打字。

这一场严肃正式的高层会议一波三折,却无人得以料到,另一端的总裁一直裸身坐在办公室里,任凭胞弟的赤足踩在他心口,将他玩弄得粗喘不止。

——

会议终于结束,钟竟腿间硬得发疼,按住钟意双足艰难道:“好了阿意,再闹要出事了。”

钟意俯身望着他,歪着脑袋,面上一派天真懵懂:“出什么事?”

钟竟视线原本还在电脑显示屏上,一转身正好与钟意肩头平齐,随即便瞧见了他毛衣领口内,一点白色的、蕾丝的……

钟竟遽然侧头移开目光,语气僵硬:“阿意,你、你怎么……”

“哥哥看见了,”钟意仍是不紧不慢,“想不想摸一摸?”

钟竟喉头干渴得发痒,握在钟意双足的手缓缓收紧,声如蚊蚋:“……想。”

“那哥哥想办法让我高兴了,或许……可以考虑。”

钟竟无声少顷,而后低头含住了钟意如珠贝的脚趾。

钟意颤了颤,十指扣住桌沿,随着钟竟唇舌游走,羊脂玉般的侧颈逐渐泛起娇柔的粉,澄澈的琥珀色瞳仁漫上水色。

钟竟西装裤下已高高隆起,唇舌也带着同样炙热的体温,钟意当即抬手掴了他一巴掌,轻声嘲弄道:“可真脏啊钟竟,给人舔脚也硬得起来?”

钟竟脸上掌印宛然,却毫不觉忿恚,仅有无地自容,他唯有抿唇不答,伸手缓缓褪下钟意的毛衣时,眼前人没有阻止。

薄如蝉翼的纯白蕾丝包裹着少年平坦的前胸,周围肩颈与腰肢处的肌肤也是一样霜雪般的冷白,这一幕视觉冲击力太大,钟竟担心自己要流鼻血,急忙闭上眼。

钟意失笑,而后便感觉到钟竟伸手沿着他腰侧徐徐向上,紧张得指尖都在颤抖。

大掌最终停在下缘处,因钟意食指虚虚挡住了那继续向上的轨迹。

钟竟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满含肮脏欲念:“阿意……哥哥求你……”

钟意点了点他紧闭的眼帘:“如果不自称哥哥呢?”

钟竟握住他的细腕,声音几不可闻:“……贱狗求您。”

钟意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你倒聪明。”

火热的掌心抚上钟意胸口,钟竟另一只手摸索着绕到他背后,想解开扣子,可他当下方寸大乱,手腕难以保持稳定,解了许久也没开。

钟意也不帮他,兴致盎然地欣赏着他的窘迫模样,逼近他耳边呢喃:“不一定非要解开,可以撕碎了,或者……把手伸进来。”

钟竟一滞,继而从善如流地将手撑开下缘后探入,抵住了少年软腻的胸乳。

钟意将扣子扣到了最内侧那排,这小衣本已紧紧勒

住,男人掌心这样夹在中间,即便想略略远离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寸步难行地拢住掌下的温热。

相较于从小高床软枕的钟意,钟竟前十五年过得都是环堵萧然的日子,掌心仍留有许多做活生出的薄茧,摩擦柔软的蓓蕾时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钟竟闭着眼,没了视觉,触感却无限放大,指腹划过顶端的娇嫩,便带起身前人细微的震颤,他益发痴缠,揉捏着那两粒,随即便有滚热的水珠滴在手臂上。

是钟意的眼泪。

钟意被这样厮磨着,不多时腰肢便软得坐不住,生理性泪水往下落,钟竟忙展臂将他抱下来坐在自己身上。

钟意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顿时被他那粗长一根烫得缩了缩。

“别动。”钟竟忙按住他,额角渗出涔涔细汗,嗓音沉沉如风雨之前的最后平静。

而后钟竟伸手搂住钟意后腰,隔着蕾丝咬住了他胸前蕊珠。

钟意登时受不住地哭吟出声:“啊嗯……别,别咬……呜……”

其实钟竟齿关都未合拢,钟意所感受到的哪一点微不足道的痛觉,从一开始便悉数被快意吞噬殆尽,心口被钟竟隔着小衣啮咬舔舐着,倒比毫无阻隔更令人难以承受。

他颤着腰抽泣着,随着钟竟含住一颗轻轻一吮,霎时间脑中白光迸溅,竟便如此攀上了顶点。

二人相贴之处渐渐湿润,透过钟意下身布料直抵钟竟胯下,钟竟顿了顿,随即攻势愈发急切,钟意尚未缓口气,便被男人更加疯狂地舔弄吸吮起来。

那小衣被浸得湿漉漉的,钟意整个人也是湿漉漉的,眼眶、后穴不住地淌着水,钟竟终于舍得离开他胸口,睁开眼抱住软倒的钟意,轻柔地吻去他滴落的眼泪。

钟意鼻尖红着,身下也湿透了,一副受欺负的小可怜模样,钟竟目不转睛,喘得如饥肠辘辘的狼,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又褪下钟意的裤子,扶着肿大的孽根猛地顶了进去。

钟竟憋了太久,那处尺寸委实骇人,钟意紧致的花穴被满满撑开,他缩着腰臀往后躲,却被男人钳制着腰肢避无可避。

钟意打着哭嗝小声道:“胀、好胀……啊呜……”

钟竟被吸得头皮发麻,柔声诱哄他:“那我不动,宝宝自己动,好不好?”

钟意委委屈屈地应下,然而他浑身无力,敷衍地抬了两下胯便娇气地抱怨说不想动了,折磨得钟竟再也隐忍不得,握着他的窄腰便狠狠抽送起来。

素了二十七年的男人乍然开荤,每一下深顶都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钟意在他身上晃晃悠悠没个着落,被颠簸得说不出话,只知嗯嗯哭喘,靠在钟竟肩头泄了一次又一次。

金乌西坠,暮色四合,直至前头已仅能流出几点清液,钟意虚软地默默抽噎着,已数不清同钟竟胡闹了多少回。

腿心几乎没了知觉,甬道还无意识地抽搐着,咬得钟竟终于再度释放出来。

钟意猛然一栗,眸光湿润涣散,眼尾红透,唇瓣微张,溢出一声哭哑了的幽咽后便昏迷过去。

钟竟也是大汗淋漓,阖眼平复了会,将钟意上身湿答答的、皱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蕾丝撕下来,露出湿热红肿的两点,仿佛被狠狠蹂躏过。

也确实如此。

钟竟托起他膝弯将人打横抱起,进了休息室清理完毕,把人安置在床上,又急匆匆去大厦旁的药店买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给钟意细细涂上,委实舍不得再让他坐车奔波,二人便在公司挤了一宿。

——

钟意自打尝过了作弄钟竟的乐趣便食髓知味,一日日地花样百出,钟竟也每每纵容地受着,即便钟意只拿他当玩物,他也只觉幸甚至哉。

二人春节回了趟宛城,待飞回遥城时,离钟意开学已仅剩三日。

春寒料峭,屋中空调暖风呼呼吹得起劲。

钟意搛了片糖醋藕细细咀嚼,对餐桌另一侧的钟竟道:“哥哥,明天做芒果班戟吃吧。”

钟竟自然答允:“好。”

钟意又补充道:“哥哥不穿衣服,只穿围裙做。”

钟竟愣了愣,而后顺从地轻声道:“嗯。”

——

蛋液在透明碗中被打散,倒入已搅匀的牛奶、面粉、糖粉中接着搅和。

男人寸缕未着,仅系了条纯黑色围裙,系带缠在精瘦的腰间,裸露出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脊梁与长腿。

少年手捧相机坐在被他擦得干干净净的流理台上,专心致志地望着他搅拌的动作。

钟竟这样赤身露体地做甜品,难免耳根发红,且围裙的布料时不时擦过胸膛,两粒茱萸委实被磨得刺痒。他强忍着羞窘拿过融化的黄油,原以为钟意拿着相机是为了拍制作过程,却不料少年举起相机,对着的却是他的方向。

钟竟差点没拿稳摔了碗,惊慌失措地望了眼镜头:“……阿意?”

“哥哥别看镜头,”钟意不慌不忙道,“放心,我不会发出去的。”

钟竟强自镇定着,在抓拍的“咔嚓”声

中过筛完毕,包上保鲜膜后,也不敢看钟意,低声下气地央浼着:“阿意,不拍了好不好?求你……”

相机将钟意小巧的脸遮了泰半,他不依钟竟,笑意慵懒如千里澄江边上晒日头的猫儿:“哥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钟竟默然片晌,将碗放进冰箱冷藏,而后屈膝跪下,这些时日以来这动作他已做得轻车熟路,此刻也不扭捏,仰视着钟意道:“贱狗求您,别再、别再拍贱狗的照片……”

钟意察觉他跪下后,孽根反而渐渐硬挺起来,遂佯作惋惜,实则将不屑与嫌恶明明白白展露在眼中。

“骨头怎么就这么贱呢,哥哥?”

钟意跳下流理台,站在钟竟身前,指尖沿着钟竟面部轮廓滑动,钟竟对上他的目光,刹那间领悟力几乎惊人。

他脱下钟意的家居服裤子,含住了近在眼前的白玉伞,一壁卖力地吞吐,一壁伸手抚摸着根部的两颗圆鼓鼓的核桃。

钟意喉头软声咕哝着,发出满足的太息,毫不顾忌钟竟是否不适,扣住他后脑便挺腰往他口中粗暴地深入,钟竟强忍干呕的反射冲动,唇舌始终温柔地安抚着小钟意。

厨房瓷砖地坚硬冰凉,现在又是早春二月,钟竟跪久了膝盖又冷又疼,可他恍若未觉,只是满目虔敬地仰面望着钟意。

钟竟舌头灵活地舔弄柱身,将每一寸都照顾过,钟意颊泛红潮,在含吮中渐渐临近极致。

最后一刹他红着眼灌入钟竟口腔,钟竟极力吞咽着,还不望扶着钟意轻颤的腰腹,防止他站不住摔了。

钟意餍足过后便好商量极了,穿好衣服摸了摸钟竟的头顶,眉梢眼角清艳靡丽不可方物:“起来吧,贱狗。”

言罢便拿着相机去客厅沙发里窝着去了,只撂下句:“做好记得叫我。”

浑然不顾惜围裙之下,钟竟胯间膨胀高耸的一大团。

——

开学后某日清晨,钟意坐在自习室角落,将相机内存卡中的照片导入电脑,那几张钟竟做芒果班戟时的照片便被他给当事人传了过去。

钟竟为钟意设置了强提醒,见到对话框内的照片,正给特助交代工作的男人陡然咳了咳,镇定自若地按了锁屏。

钟意上完了晚课,踩着月色花影向公寓走,却忽而被斜刺里一双臂膀揽住,他也不慌,无声笑了笑:“哥哥在这等着干嘛?”

钟竟埋首在他颈间,将人抱得极紧:“想你。”

钟意面无表情:“我看你是想跪我。”

钟竟贴着他唇角磨蹭,伸舌轻舐他饱满的唇瓣,吻得缱绻旖旎,钟意原不如钟竟那般投入,只是钟竟吻技高超,渐渐令他也得了趣,闭眼惬意地享受着唇舌交缠的舒适感觉,在外人看来便是二人你侬我侬,好不亲密。

至少在树影里的严尧看来是如此。

他四肢百骸内的血液仿佛都冷透了,死死盯着不远处拥吻的两人。

不是、不是亲兄弟吗……

忘情深吻的亲兄弟?

荒谬、不可置信、妒忌、苦涩……诸般滋味交织成铺天盖地的网,勒得严尧难以呼吸。掌心攥得死紧,内存卡形状不规则的边缘硌得人疼痛不已。

明明是钟意发消息说自己的内存卡落在自习室,让他送过来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亲眼目睹这一幕吗?

——其实,钟意只是上了一天课,将这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严尧近乎落荒而逃,一路狂奔回宿舍后心跳如擂鼓,他用电脑察看内存卡上的照片,钟竟的那几张已被钟意及时删除,是以严尧在成百上千张商单图中,只发现了一张截然不同的。

拍摄的人显然对摄影一窍不通,画面虚得糊成一片,如化不开的浓雾笼罩住图像中央的人。

钟意侧躺着沉沉入梦,被子将他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少年睡颜恬静柔和,唇角天生上翘,看起来总像在微笑。

他本就是裹了糖的鸩毒,引人饱尝甜蜜后,便心甘情愿为这刹那欢愉而含笑赴死。

一个哥哥,在已成年的弟弟熟睡后,拍下这样一张照片?

严尧深深阖上眼,拔出了读卡器。

明天……再给钟意送过去,倘若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乞求一个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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