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是蜜蜂巢穴里的蜂王浆一样,产量吸收,而且更为昂贵的是它的不可再生性。
一般来说的灵石矿,产生的灵髓也不过一小勺,但是现在灌满膀胱的都有一小罐了。
本来还想着排出的夏子贤忍住了尿意,这可不能出来。
这么多肯定会引来其他长老的窥伺,甚至豪夺。
然而对方似乎没有底线一样,还在传,剧烈的灵气从灵髓里渗透出来把他的腹部都给撑开了,元婴首当其冲的被填成了个球。
恪守灵台的夏子贤只能咬牙坚持,他没有适合承装不会泄露的容器,现在身体能掩盖他自然只能忍。
灵气不断灌入经脉之中,没有好好融合的灵气压住了他全身的元气,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游走。
承装实物的膀胱被撑成了个球状,接住元婴的视角他都能看见自己本来有些暗红的肉粉的膀胱被撑得两个巴掌都围不住不说,隐隐像个皮囊让人看得清上面的血线。
青紫的经脉在上面,伴随呼吸引动这肉球微微震颤。
然而到极限了。
在被撑开的腹部内,没有什么给膀胱压力,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到极限了。
最先开裂的是膀胱的左侧怪异的在肉球上又凸起一块,然而刚刚撕开的口子就被灵气修补完毕并且加固,疼痛却没有缺少一丝。
随着它的开始,不断在圆球上诞生新的又薄又脆弱的鼓包,随后开裂被堵住。
他眼睁睁的看着膀胱胀的像个凹凸不平的怪东西,直到他的肚子胀的像是怀孕,整个变异了的膀胱才勉强承载下那可以塞满一个水桶的灵髓。
似乎还没有停止一样,他的阳具直立,灵气不断激活他器官,两颗睾丸也像是充气一样膨胀到人头大小,阳具也就龟头没有变形,下面的玉柱宛如爆开的竹子一样膨胀,只是皮肤没有破洞罢了。
他坚持不住昏厥过去。
只是昏迷前,忍不住的想,等他翻身为王,势要千刀万剐了那魔头以解心头之恨!
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几天,清醒的时光无法动弹瘫软在洞内,没有守门的人,他连喊人来服侍一下都做不到。
尤其是膀胱这胀痛的痛被习惯缓解后,尿意就宛如压不住的火山一样时刻折磨着夏子贤,他想忍耐住就不得不强行运气来逼迫自己灵台清净,冷静下来。
然而灵髓释放的巨大灵气让他运气起来艰难无比,宛如愚公移山一般叫一般人望而兴叹,乃至绝望。
灵气似乎在寻找出路,这两日被夏子贤消磨了些非但没减少似乎还在增加,显然这魔头找到不止一处灵髓,他被撑的痛苦,不住喊叫。
被迫勃起的玉茎此刻不是感受到快乐,只是单纯被填满了才竖起罢了。
龟头撑的发黑发紫,隐隐有些纹路浮起,奈何此刻夏子贤被鼓胀腹部挡住完全看不见,只是感觉决堤之水被无形力量生生压了回去,痛苦的四肢甩动,涎水直流。
便是龟头往下,玉柱完全无法被叫做玉柱,整根撑开变成椭圆不说似乎随着时间推移再变得更加圆润,两颗藏于下方的睾丸也不甘示弱的显示此刻不正常的尺寸。
便是像两颗小南瓜似的挂在那,平时坠胀的皮肤此刻也被撑的圆滚,渐渐像是三颗球被堆在一起挤成个三角形。
然而玉髓还在增加,生生把夏子贤撑的晕厥再清醒,灵台也是一片灰暗,似乎将要坚持不住。
斗大的肚子此刻撑得皮肤整个发红抹了油似的亮堂,隐隐能看见七彩的色泽透过比做宣纸还轻薄的肌肤下透出,靠近人鱼线位置的皮肤伸出树枝似不规则的血管纹路,看起来已然不行。
夏子贤手指微微挪动,艰难的从戒指里摸出了求救的玉牌,上面的狮头被抚摸三次就可传音入耳求救于掌门。
但是此刻肚子胀的比孕妇还硕大,衣服早就被灵气撕裂,这般造型被看见,还要从那处取出东西,怕不是被遗笑万年,腹内的灵髓可能一滴也不保住。
忍不住可惜起来的夏子贤有些迟疑,这一迟疑,灵气彻底把他可以掌控的元气挤出体外,他连细微的动作都无法动弹,像要僵化成石块。
腹部散发着淡淡彩光渐渐变得浓郁,催熟万物的灵气,也蕴含自然,自然之中,生物的生老病死、传宗接代皆是是自然。
而作为生物的夏子贤此刻被不断催熟着体内,作为人族本不该有的发情期产生,明明身体痛的要命,但是却感觉瘙痒的厉害。
不只是下体,甚至蔓延全身,乳头在衣服上摩擦,强烈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自然与非自然的对撞,夏子贤不愿意顺流,不然修为全部涣散,即使活下来也是个废物。
然而逆流压制住生物的本能,简直做梦。
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溢出,不知道何时他的胯部在摆动,肚子上血纹在蔓延,被撑开的阴毛的部分有着宛如疤痕的撕裂痕迹从肚脐往下的蔓延,像是要被生生对半剖开。
他站起身,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室乱转,时不时对着空气耸动胯部,忍耐不住的时候半趴在修炼的石床上,阳具对着不存在的空气输出。
被扩张使用过的小穴被灵气打开,像是有无形的东西在出入,但是空气刺激着温暖的谷道,让身体越发渴望快感。
他左手搓揉肿胀的乳头,似乎胸部也发育了一些,另一只手无力的盖住硬的像是卵石的龟头,只是搓揉就逼得他发疯。
他时而娇喘,时而怒吼,但是不论怎样,最后射精的关卡被限制在别人手中,他只能发出猪哼唧的不耐声音。
要疯了。
他从未如此直白的确信此事,然而在疯掉之前他知道自己可能要先承受肚子爆裂的苦楚,在器官离开腹腔的时间里慢慢等死。
他这般想着,腹部也因为恐惧有着略微的收缩,灵髓还在缓慢的增加。
直到他感觉腰部诡异的疼痛,无法忍受让他跪在地上开始打滚,一切的快感被疼痛掩盖。
他以为自己将要昏厥,然而他的视角再一次被强行转移到了腹部,撑的像个金丹似的的元婴看见了膀胱上部,本来用于排出废液的中空组织被拇指打的不规则形状的固体灵髓逆流塞入,不止是一边如此。
两根连着腰果似的肾脏的管子被逆流的固体和液体塞入强行的灌入进了肾脏,灵气的治疗让疼痛一下子消失,只剩下促进欲望的酥麻痒。
他一下子瘫软在石床上,再一次涌现的欲望因为到达极限的身体以及意识而模糊,即使阳具在抖动,手指不断上下抚慰也无法阻止他半昏半醒的状态。
肚子不再集中于下腹部的鼓胀,而是微妙的上移,甚至撑得太过厉害,以至于两个被灵气灌的像是肉包似的的乳房下面都是鼓起腹部的状态。
他躺在那只勉强露出四肢看起来有些可笑。
“小先生你这样好搞笑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金晟,站在那嘲笑,一下子让夏子贤清醒过来,看着对方想要生啖其肉的目光,金晟却被愉悦了。
“只是下面被搞的爽了,我得让你学会用这里爽爽啊。”金晟这么说着,抓住了他的头,本来躺在床上,整个头垂在一侧的造型就是倒着看金晟,被他抓住了头。
看着对方掏出的肉棒,比起夏子贤慢慢增加的欲望,金晟本就习惯这种感受,只是灵气主要催动的还是治愈祥和,与他的欲望、杀戮不太匹配,他需要一个人帮他过滤。
看着那粗壮的肉棒填满嘴巴,即使不需要呼吸的夏子贤也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说起来我曾经把一个人的胃给射爆了,是不是很好笑?”金晟讲着谁也不会笑的笑话。
夏子贤伸不出手,他的身体还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
把嘴巴塞的满满当当的肉棒完全不合理的想要进入那小巧的嗓子眼中。
喉头被刮过,强烈呕吐的欲望让他的身体在痉挛。
随着鼻子完全被黑色草丛覆盖,浓烈的男人腥臭味让夏子贤不得不强行运功去抵御不要吸入这废气。
他的嗓子眼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才勉强塞入这肉棒,只是两人都不太好过。
不过强大的修仙体质让两人可以无视这一点点的不适应。
他的喉头像是得病了一样整个肿起,金晟缓缓退出,看着被带出的夏子贤的软舌无力的挂在他的肉棒上,就忍不住的再次顶入。
无法形容,这种被完全碾压了一切的折磨。
他的身体连射精的高潮都感觉不到,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与痛苦,即使他想催促也没有办法。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强行运功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让自己明白欲望多么折磨人,他修炼忘情道最为正确。
金晟宛如野兽趴伏在他身上,脸贴着他敏感的肚子来回摩擦,下面的肉棒宛如金属一样撞击着夏子贤的头颅,简直要把他的口腔给撕裂,头部
给撞出毛病一样的大力。
夏子贤昏头昏脑的在对方揪住他的舌头确保他的咽喉通畅的那一刻,他感觉一团火焰从颈部灌入胸口最后流入胃部,内视之中,他看见自己的胃部撑圆,一部分精液甚至直接进入了小肠。
金晟叹息着,感受到身下人在痉挛,他的快感会传递给对方,即使是很疼痛的状态也会强制高潮。
然而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还没有怎么软的肉棒缓缓撤出,只是在夏子贤快要反呕出那些精液的时候,它再度往另一根管道里钻入,伴随着这阳具逆天的操作是金晟的话语。
“说起来,我还没有在人的肺部里射精过呢。”金晟拍打着他的肚子,让肚子上留下几个紫红的巴掌印才满足。
他的胯部自然而然的快速耸动,插的那石床都快移动了位置,夏子贤无法形容,即使他不需要肺部呼吸,更加脆弱敏感的气管在这东西插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他的咳嗽。
他的身体痉挛收缩,眼泪和鼻水无法控制的溢出打湿了金晟的阴毛与阴囊,明明会生气,此刻却觉得愉悦的不行。
金晟抱住面前圆滚滚的大肚子,一股欲力扯住夏子贤的舌头防止他咬紧牙关,同时粗壮的肉棒完全插入气管之中,不可能在普通人身上做到的事情,精液如洪水猛兽一般灌入他的肺部生生的把肋骨都往外撑开了一些,两个肺撑开甚至挤压的夏子贤心脏差点无法跳动,最后还是金晟反应过来身下人的不对劲直接捏住他的心脏给他复苏了身体。
肉棒离开,精液最口腔和嘴唇里喷出,夏子贤无法形容自己的狼狈,但是也没有办法。
自这一日开始,不知道夏子贤什么时候找的服侍的人,似乎是外门弟子,之前好像是他家亲戚。
成了夏子贤堂哥的金晟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傻憨憨的模样,时不时打点些什么送入室内。
夏子贤躺在被垫了软被的床上,吃喝拉撒全靠了别人,甚至有点熟悉。
金晟装作关怀的笑容让人恶心,然而即使夏子贤想要微末的反抗也是不被允许的,每一次他的下颚骨都会被扯开,那些滚烫的汤药上金晟往里射上精液再直接灌入夏子贤的嘴中。
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只是有的时候量多的夏子贤咽不下去,金晟就拿着一根管子直接插进他嘴里,夏子贤也没法抵抗。
平常不吃东西自然无法,吃了东西就会产生废料,以前还可以修行从身体内挤出,但是现在他又不得不回归凡人的状态。
金晟拿着汤药给因为卸掉了下颚骨无法说话的夏子贤灌入,而他上面灌入,下面便散发着热流。
黄色湿透了白衣,他喜欢看夏子贤穿白衣,也不需要纯白,但是就得白色多,这底裤连着外面湿润了一大片,被灵髓灌满的膀胱无法盛下一丝的液体,几乎消化了就会立马排出的状态,也不论夏子贤愿不愿意。
“随地尿尿,真不检点。”金晟穿着外门弟子的衣服,但是干的事情可一点都不下人。
夏子贤的尿液被他用欲力聚拢,衣服和裤子还有被子都干干净净,他随手把尿水装入没有喝完的汤药之中。
夏子贤脸都黑了,他呜呜着,用那可爱的语调去抵抗,最终还是尿水也进了肚子,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喝自己尿了,但是夏子贤无法忍耐。
金晟看着他气恼的手指攥紧,却似乎误会了什么:“难不成你这还不满足?”
金晟脸上多了些微红,搅着手指像小女儿家一样恶心透了。
夏子贤没闹明白,他犯了什么病,就见他脱了裤子,肉棒也并没有勃起,只是继续扭捏的说:“如果官人开心的话,我,我尿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他这么说着,一股黄水从龟头喷出直接怼在了他嘴里没撤离的管子。
夏子贤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一运功,灵台清明他又懂这是对方折辱他,想让他随了对方想法行动的行为,他必须冷静。
过去了三月有余,也不知道是药水还是金晟多次挑衅逼得夏子贤勤奋修炼的结果,此时的他已经能下地活动,元婴也被喂到了大成,几乎要摸到升段的边缘,这简直逆天,然而夏子贤想想自己经历的那些又觉得有些怨怼。
金晟这些日除了搞他心态外,倒也没有真的上他,他的腹部灵气消散之后,除了乳头从小拇指大小变成了大拇指似的黑球外,整根玉茎却变得粗长了不少,尤其是本来也就卷轴似的宽度变成了小茶碗似的的宽度,虽说他不在意这些,但是心底也多少有点喜悦。
只是他下地在金晟搀扶下走动着,金晟色眯眯的目光却落在他身上,随后在他嫌恶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他却贴近过来说:“我想上你,小先生~”